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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涛】知乎体:面基是怎样一种体验?

 @非典型套路询 

林涛是不会去回答这种问题的,秦明也不会去面基的,OOC都是我的


初次见面,继续做朋友,面基,X是种怎样的体验

面基是怎样一种体验?

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期待中。有什么事是你们面基时候发生的,求告知,以后面基留着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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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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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那谁你邀请我是几个意思?被宝宝看见我还有命在吗?

【我说评论里看见这句就断章取义形婚出轨的真是够了】

先说好,我下面陈述的亲身经历纯属偶然情况,如果非要找个原因的话,大概是答主自身……智商不够,希望不要给各位知友留下心理阴影。


题主的前二十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红旗底下长大的笔直笔直的标杆少年,直到大二那年有门专业课和法医系同上,一眼万年,当场被法医系出了名的高岭之花……阙弯了……

着重强调一句,这个弯,是抽象意义上的弯。



高岭之花·真·冰山上的雪莲,完全不食人间烟火,把吃饭当成摄取能量的生理过程,背起书来和计算机一样速度快而且数据安全性高,还自带联想功能,押题成功率都能达到逆天的80%以上……

所以那时候我们学校说他年年第一的逆天高分是因为老师透题的谣言流传了四年,虽然答主本人坚决抨击这种行为,并保留向造谣者追究的权利……但是他的押题成功率也真是太逆天了……

答主是个富于挑战精神的人,并一直以此为荣。

所以答主跟人打赌用三个月的时间成为高岭之花的好兄弟,绝对和高岭之花会押题一!点!关!系!也!没!有!

就算有那么一丢丢关系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让我们院一堆四肢发达的学渣去上犯罪心理那种烧脑课也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上文说过了,这课我们院和法医系同上,我们院挂科率80%,法医系挂科率5%以下,而我们院每届学生人数平均150人以上,法医系每届最多不超过20个人。

去犯罪心理的大教室打眼一看,身居前三排笔耕不辍,眼睛厚似瓶底,制服平整如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都是法医系的学神学霸们,后面身强体壮但无精打采,连偷个眠都不敢塌下笔挺的背脊的……则是我们院的……那啥们。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答主被高岭之花一眼掰弯,就一个理由。

颜控。



不过答主跟高岭之花确实一直是纯洁的兄弟情谊,倒不是因为高岭之花有多直,而是答主觉得高岭之花完全没有恋爱需求……相比担忧高岭之花会被“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吓碎三观,答主更怕他听了会用专业知识把答主这份爱意理性分析一番,最后得出一个无法反驳的拒绝结论……

就好像文工团的团花曾经暗恋他,借着对心理学感兴趣的由头找他搭话,没事就跑来坐他旁边蹭一节课什么的,最后被他发现以后,团花红着脸表白了心意,他却用行为学的理论分析了一通团花的破绽,又引经据典地说明了一番女追男的失败率……

听得答主都对团花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不过哪怕做不成情人,作为高岭之花唯一的朋友,答主心里还有点小得意呢。


答主注册(具体哪个APP不方便透露)是出于被掰弯以后,对这个圈子的好奇心,却没想到有意外的收获。

他的ID叫“不开口的证人”。

是不是很高冷!你就说是不是!

所以答主几乎是一在附近的人里看到这个ID,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底下好友申请已经发过去了。

刚开始还会在心里打个鼓,毕竟答主刚注册的号,对圈子一无所知,这个ID隐藏了个人资料,答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老油条,但是等的时间越久,答主就只剩心焦了,就好像主动伸出手跟人交朋友,结果对方迟迟不回应的那种失落。

“不开口的证人”一直到大半夜才通过了好友申请,夜黑风高,月上柳梢头,独自一人的寝室……不管干什么都很方便。

他发来的第一句打招呼的话也没有让答主失望,“我接收到申请的时间是下午4:53,有6/7的概率5:00晚餐时间我会刷一次XXX,但是今日正好赶上概率为1/7的实验课,在5:45实验课结束到6:00晚课开始之间的短短15min我的手机会继续留在更衣室。”

如此官方公式化的答复,答主其实就看到了从未原版现身的仨字“对不起”。

而这条回复,正是“不开口的证人”对答主最长的一条回复,哪怕在答主后来提面基要求的时候,他也只秒回了一个字“好”。

这段后话不说,答主和“不开口的证人”线上联系长达十年之久,期间答主从大学生到了一线工作,跟高岭之花从同校到分别又到重逢,发生了很多事,答主对人生的方向、对职业的认知以及对爱情的看法等等很多方面,都走过了从迷茫困惑到绝境逢生的路,而“不开口的证人”一直默默在线那头包容着答主的幼稚,不时冒出一两个金字点化答主,可以说,答主就算真的和“不开口的证人”有缘无分,也会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先说说我们俩之间的一些小事吧。

他因为专业的关系,要读很久的书,而我大学毕业就进入了一线工作,从一个小新人摸爬滚打起来的,我热爱我的工作,尽管它真的非常枯燥而且劳累,有推理的过程也远没有你们认为的那么有趣,更多的时间其实用在了大海捞针般的信息采集和鉴别提取上。

事实上,消磨我们这点英雄主义的职业热爱和人民公仆的责任精神的,并不是这繁重的工作本身,而是各种无言以对的误解和委屈。

比如我参加工作的第二年,一次解救人质的行动,人质受了重伤,而我的一位师兄牺牲了,受害者的家属围在刑警队门口哭闹,索取赔偿,大骂我们无能,受害者的老母亲尖着嗓子对牺牲者出言不逊,师兄的新婚妻子抱着儿子,听得眼圈都红了,师兄的老搭档头脑一懵,把警帽扔在地上,冲上去揪起了家属的衣领,那老太太一点也不怕,还大喊着“jing cha打人啦”,最后被我们七手八脚地拉开以后,师兄的老搭档一屁股坐在地上情绪崩溃,痛哭流涕,从此再没穿上警服。

我时常倒这样的苦水给他,在被城市的霓虹灯映得晦暗的星夜下,听着电话那边笔尖摩擦纸张或是手敲键盘发出的细小声音,他都没说过话,我迷茫的心却总会莫名沉定下来,第二天出现在警队的,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小太阳。

他没日没夜的上课读书写论文,我没日没夜的出现场讨论案情,应该说,双方都很凑巧的空闲时间,基本不存在。

我也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敷衍我,是不是压根没听我叨叨,但是后来有一个案子,我忽略了一个细节,结果让嫌疑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导致了最后一个受害人终生失去了生育能力。

当时没有人觉得是我的错,没有人批评我,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无法原谅自己。

结案以后我给他讲了这事儿,那时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只字未提之前自责到自我厌弃的情绪,他挂了电话以后,却在微信上发过来几个字,“记住教训就好,不要苛责自己。”

后来在我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告诉我,结合整个案件、我说话的口气和嘶哑的声音,他就猜到了我一定是把最后一个受害人所受的伤害全部揽到了自个儿头上,而没有用无谓的“不是你的错”这样的话来安慰我,是因为换位思考,换了他犯下这样的错误,他也一样会自责。

而我,暗自窃喜于,只有我发现了他这份温柔,并视若珍宝。



他博士毕业以后也到了一线工作,在不同的城市,他也会跟我说起他那里的案子。

他本人其实没有很明确的是非观,也有职业病的因素在里面,比如遇到一些灭绝人伦的谋杀案,相比舆论义愤填膺地用道德伦理谴责加害者的残暴,他的注意力全在一丝不苟地完成工作上,从受害者尸体的解剖到尸体和案发现场的证据采集以及完成相关推理,哪怕对凶手心理的推敲,也只为了服务于证据链的串联,他不会做什么好不好、善还是恶的主观评价。

说来也怪,他本人不通人情,却善于利用感情攻击嫌疑人的弱点,从而为撬开嫌疑人的嘴找到突破口。

比如曾经有个哥哥杀了不成器的弟弟的案子,哥哥对这个弟弟恨铁不成钢,最后哪怕证据确凿坐在审讯室里,还一脸有理地说,在他自己死和他活弟弟死之间,显然是前者于他们家庭、于社会都更有价值。

具体为什么出于保密关系,我就不详细铺开解释了。

事后我跟他讨论这个案子,他说他会把弟弟悔改过的事说给哥哥听。

我丝毫不怀疑他的业务能力,同样对他在人情上的通透惊讶不已。

就同事关系上,我敬重他;

就人格魅力上,我倾慕他;


事实上,在这十年的线上联系中,如果不是我们俩认识是通过那种软件,我们俩的相处方式更像是知心朋友,还是志趣相投、心灵相通的那种。

所以时间一长,两个人又都很忙,我们都忘了见面这事儿了。

我是不止一次在脑海中勾画过他的形象的。

他该是特别爱干净,修建整齐的圆润指甲一尘不染,十指漂亮纤长,尤其是解剖的时候,不管夹着解剖刀做精细活儿,还是握着开胸钳的手背青筋暴起,都tm该死的性感;

他每日都把自己打理的整整齐齐,西装三件套手绢皮鞋,配色合理,上面一个皱褶都不会有,或许别人碰他一下都会被嫌弃,然而出现场要钻下水道或是淌水潭的时候,也定是毫不含糊;

他对食物没什么追求,独独离不开咖啡,速溶的也不行,要现磨的,那双手磨咖啡豆的时候,定也和捏着解剖刀划开皮肤的时候一样,力道均匀,胸有成竹;

……

然而促成我们俩面基的契机,还是当年把我掰弯了的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跟他是同行,坦白说,我最初对他有好感,的的确确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跟高岭之花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点心虚,我知道他和高岭之花博士同校,毕业以后又都在X市刑警队法医科工作,还是同行,我却从不敢向高岭之花打听他,或者问他是不是认识高岭之花。

这一年,高岭之花调来了我们局,成为了我的同事。

我跟高岭之花一直是好朋友,哪怕早对高岭之花死了心,这么多年不见面,咋一重逢,心头不能说一丝波动也没有。

我们俩工作上合作,有案子一起出勘现场,回来一起梳理关系图,有时候我在法医室看高岭之花解剖,有时候高岭之花在审讯室跟我审犯人,一天呆在一起的时间平均十个小时以上。

而生活上,两个单身汉好兄弟办完案子一起出去吃饭喝酒,高岭之花独居,也是个对健康的生活方式没什么追求的工作狂,我是有天大胆敲开他家的门借电视看球,才发现他家厨房毫无人间烟火……从此承包了高冷之花家的食物采购任务。

而和高岭之花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发现我对他的思念越深,越迫切想见到线那头的那个人。

那一年的公休假,我约他面基,在他的城市。


他订的行程,订的酒店,直接发了流程图给我,是他的风格。

然后我在去目的地的车上发现邻座是高岭之花。

……我承认,我差点落荒而逃。

我根本不敢让高岭之花知道我是去干嘛的,我压根没把高岭之花跟我的面基之行联系起来过。

我跟他说好巧,问他去干吗。

他说去参加法医学的年会。

我还没问年会不是一星期以后的事儿吗,他就补充解释说先去玩几天,参加完年会回来。

……我当时只顾着自己慌张,根本没发现他的异常,现在想想,这么多话根本不是他的风格,他正常的态度应该是“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我想哪天去就哪天去,有什么可解释的。”

他速来沉默,我心里有事,他看了一路书,我发了一路呆,一个多小时的高铁邻座,愣是没半点交流。

下车之后,我还没来得及给“不开口的证人”发消息,他就主动问我住哪里,我说了酒店名,他就说他也住那里,然后我们俩又上了同一辆出租车,依然一路无话。

我已经开始认真考虑换酒店的事了。

在我的认知里,我始终认为高岭之花和“不开口的证人”是旧识,让这俩聪明人任何一个发现了丝毫问题,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他下了车直接拿了我的身份证,到前台换了房卡回来,我才意识到……

这俩人根本是同一个人。



在我的多次追问下,高岭之花才承认,他当年一见到我,就被我掰弯了,而他早知道跟他聊天的那个人是我……一直不说话也是怕被我识破身份。



事实上,后来想想,高岭之花在成为我的同事以后,露出过很多破绽,不过都被我忽略了而已。

就像最近一次,是我们约好面基之后,高岭之花屡屡在我面前欲言又止,表情丰富度刷新我跟他认识十几年来的记录,坐立不安的样子也一点不像他自己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含含糊糊用休假搪塞过去了。

我当时还调侃我们俩休公休假也这么有默契,他皮笑肉不笑的,我还纳闷局长一周以前刚通知他参加法医学的年会,时间刚好在假期中间,他岂不是要用休假的时间来工作?为什么不干脆推迟一周,等到年会结束再开始休呢?

不过我当时把这些疑点归咎到他变态的工作狂上去了……


还有他刚回来的时候,我问起他有没有对象,他说没有,我又调侃他眼光高,并拍拍胸脯说有好姑娘就介绍给他。

他当时盯着我看了半晌,来了句还是不耽误人家姑娘为好。

我说怎么会呢,上大学的时候想嫁给你的姑娘就有一个排。

我调侃过无数次他招小姑娘喜欢,他都漠视惯了,那天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反问了句那你呢。

我当时理解为他在问我有没有对象,就说我这整天跟各路丧心病狂的犯罪周旋,万一一天回不来了,人家小姑娘成了寡妇多可怜。

他居然认认真真地回答我,那就找个一起出生入死的。

我给噎得呛了,咳了半天还没顺过气来,他又自顾自地加上了一句,同行结合的失败率是59%。

我随口开玩笑说咱队的女汉子还是算了,我还是喜欢水一样温柔的姑娘。

他就沉默了。

现在想想,他那句“那你呢”根本不是问我有没有对象,而是借着我的问题,问我是不是想嫁给他的一员。

后面他说找个一起出生入死的,说的也不是女刑警,而是投射他自己。

智商不够真可怕。



问我们俩面基到底有米有应景发挥的……

问我要他的照片的……

问我们俩用的什么app的……

问我们俩谁上谁下的……

……



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二更分界线---------------

看到评论里有人问,在知道我对他也有好感之后,为什么他不跟我坦白身份。

首先我要说明一点,他是直到我们俩相认之后,才知道我当年也对他一见钟情的。

其次他也是顾虑重重,除了世俗的成见和我父母的因素以外,他成长经历复杂,有一些常人没有过的经历,而他认为让我参与他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拖累,是极其不明智的。

顶着网上的虚拟身份,他对我的感情才能更坦诚一些,这也就是我从线上能感觉到顶着“不开口的证人”ID的他对我的感情,实际生活中却没有从作为好友的他那里发现丝毫暧昧的原因。

他在感情上故步自封,恪守底线,生怕丝毫逾越被我发现破绽,有时难免冷淡过了头。

幸好,我们没有错过。


创建于2016-11-29

著作权归创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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